第十章真假钟离葙(二)(1/2)

香墨不无担忧道:“小有所不知,那龚氏可是您打小儿的r母,只怕轻易瞒不过去!可话又说回来,这龚氏自小您出事后,就回了城郊老家养老了,按理说,不能知道您回来了!”

“如此浅显之事还用想,自然是有人想让她回来了!”

“如此一来,夫人岂不是挑明了怀疑小身份?”

“赵氏是当家夫人,我不过一庶出小,且连个像样的外家都没有,她对付起我来自然是肆无忌惮。”钟离葙说罢,斜了眼一脸愁容的香墨,叹道:“那龚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
香墨银牙一咬,恨恨的说,“实在不行,就只能会上一会了!不然,赵氏疑心一日不去,咱们就一日不得安宁!”

两天后,钟离葙遣人给龚氏递了信,约她翌日一聚,谁知当天竟下起雨来。

钟离葙骨的旧伤隐隐发作,酸痛难忍,只得卧在上由花翎为她捏。

“唔!”花翎眼b一转,似突然想到什么般,道:“听吴嬷嬷,前院的梧桐树开花了。待停了雨水,我便带人去采些回来晾着!”

钟离葙听罢觉的有些好笑,“府里各样式的花都有,你怎么偏偏去采那梧桐花,长的又不是十分好看。”

“小这话是真真的冤枉我了。之前在庄子里的时候,我听侍候果园的婆子说,这梧桐花熬水泡澡对骨头酸痛有奇效。”

花翎话音刚落,便听香墨的声音自门外传来,“小,龚嬷嬷到了!”

钟离葙眼眸一抬,坐起身来,一面任由花翎为她穿鞋袜,一面应道:“快请!”

龚氏进来时,钟离葙依旧坐在上,两人之间架着一富贵花开苏绣屏风。此刻隔着屏风,隐约能瞧出龚氏是一体型颇丰的女子。

待龚氏行过礼后,钟离葙开口道:“数年不见,娘身体可还康健?”

“康健康健,只是小这一走就是三年,老奴可没少念叨您,就盼着您赶紧回来!”

“哼”香墨话道:“嬷嬷,那您当离开庄子时,也没见不舍啊!”

“这”龚氏被驳了面子,可又无从反驳,只得讪讪一笑,转了话题,“老奴为小绣了一香囊,里面嵌了从普陀寺求来的护身符,以保佑小此生安乐长福。”说着从袖里掏出一樱粉绣五福香囊来,双手捧了递给香墨。

香墨没有接,目光却停留在那香囊上,面上却是毫不掩饰的怀疑之。

龚氏一脸讪的杵在原地,眉眼间隐约带着恼意,正准备收回手来时,钟离葙突然自屏风后转了出来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,“劳娘费心了!”

龚氏一顺不顺的盯了钟离葙,面上神复杂难辨,惊恐、悔意、决绝

钟离葙对此仿佛没有看到一般,极自然的接了过来,稍加翻看后,赞叹道:“嬷嬷的绣工越发进了!”说罢放在鼻尖嗅了嗅,一股子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,清甜却不浓腻,忽的眼神一亮,张口道:“这里面可是放了槐花?”

“正是。”龚氏面已恢复如常,笑眯眯的道:“这槐花比不得牡丹、芍药,也就是适合生在这山村僻壤里。所以,咱们暹都城的贵人们,鲜有人识的这个。”

香墨顿时不悦,话道:“嬷嬷这话几个意,是笑话咱们小品味低俗么?”

“香墨!”钟离葙低声喝道,语气中却没有责怪之意,道:“嬷嬷也是一片好意,对了,我收着的那几串开了光的佛珠呢,你且去拿一串来!”

香墨一怔,不知钟离葙此举何意,可又不得不去。

眼见着香墨出了门去,钟离葙上前挽了龚氏的胳膊,亲昵的道:“娘莫生气,这香墨呀,是娘跟前的老人了,说话难免居大。且不光是您,这大事上连我都要听她的呢!”

龚氏听罢,脸上顿时蒙了一层薄怒,“这蹄子,才三年不见,就这般无法无天了。话说回来,小您才是侯府的主子,万不能事事都听奴才的。”

“谁说不是!”钟离葙笑意嫣嫣,复又将那香囊凑到鼻前嗅了嗅,“嬷嬷,这槐花怪好闻的,可我却不能沾染的,否则该一个劲的打喷嚏了!”钟离葙说着忙用帕子捂了嘴,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大喷嚏。打完一个并不算,紧接着又要打第二个时,忙将那香囊远远的扔到了桌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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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氏眼神一晃,当即一脸愧疚的道:“小,这可怎么是好,你看老奴都不知你有这病候。”

钟离葙不以为意的摆摆手,道:“无妨,这事连香墨都不晓得呢!”话音刚落,香墨便取了佛珠回来了,喘着粗气,且鼻翼覆着一层薄汗,想来是行比较急的缘由。

龚氏这时也生了退意,道:“小只管看看就是了,莫要再沾染了。那小若没别的吩咐,老奴就先退下了。”说罢,在得了钟离葙的允许后,挑衅的望了一眼香墨,拿了佛珠扬长而去。

“小。”香墨气愤道:“那龚氏此次来,分明就没安什么好心,气死我了。”

钟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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