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零:凄冷夜,雪花飘,坟地之中抓邪妖(1/3)
,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,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。九爷一袋接一袋地抽着烟,等到第三锅老叶子抽完的时候,胖春子气喘吁吁地回来了。今个儿天挺冷,胖春子却顺着太阳穴冒汗珠儿。 胖春子用袖子擦擦汗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九,九,九爷,事儿,事儿,哎哎累死我了,事儿按您说的都吩咐下去了,下一步干嘛,您给个示下。” “等着吧,”九爷把烟杆儿插回腰间,“等到了时候,咱就出去。” “都听您的。”胖春子拉了把椅子坐在九爷跟前,喘过两口大气后,对着九爷尴尬地笑了一下,说:“九爷,不瞒您老,我这心里七上八下乱打鼓,要多不踏实,就有多不踏实。九爷,您老见过大世面,吃的盐比我吃的白米饭还多,您给我个活话,咱真能把那老邪祟给逮着么?要逮不住,他会不会找咱的麻烦?” 九爷皱着眉,沉默一会儿,说道:“听天由命吧。” “哎呀!听天由命啊?”潘春子张着大嘴,脸上显露出不安,“就没有法子百分百逮着他?九爷,这可不是打马虎眼的时候,您老务必想个万全之策才行,我怕他,我怕他,嗐……” 胖春子的话尽管没有说下去,但九爷明白,胖春子害怕了,害怕那老邪祟去找他麻烦。是啊,这也不怨胖春子,换做谁,谁又不怕呢? 九爷心里有没有底?不好说,他想让自己心里有底,可心里却偏偏没底,只能尽人事听天命,能不能一举成功,就看造化吧。九爷心里想起了师父杠子刘,他想起师父活着那会子对他的教诲,万事要稳重,必须沉住气,好运自然而然倾向自己这边儿。若是不够稳重,嘀嘀咕咕沉不住气,好运自然而然离自己远去。 九爷闭上眼,提一口丹田气,让这股气顺在周身游走一圈。待他睁开眼时,心里有了底,丝毫不再有任何担忧。只是师父留下的那口千人斩不再跟前,没有宝刀傍身,就全凭这根三尺长的熟铜烟杆儿了。 天越来越冷了,西北风刮了起来,尽管不是很大,却也令人感到脖颈子一阵阵关凉风。 不巧,院外飘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雪花,又增添了许多寒意。 胖春子在椅子上盘起腿,双掌合十,叽里咕噜念起了佛。他胖乎乎的样子,倒也跟东来佛祖弥勒佛有几分相似。 但愿吧,但愿他念得佛管用,各路神佛助九爷一臂之力,擒住那个邪祟,为当地百姓除去这一祸害。 “走吧。”九爷扭头看着胖春子,“把心放肚子里,有我呢!” 九爷言语肯定,胖春子感到些许安慰,他站起身,活动活动手脚,进到里屋,不一会儿扛着个大口袋出来了。 口袋里面是个大活人,正是小西施。说来也怪,小西施好似死了赛的,也不得挣扎,也不叫喊,任由胖春子扛在肩头出了院。 九爷在前面走,胖春子扛着口袋呼哧呼哧在后面跟着,一个劲儿让九爷慢点走,他还说自己别看长得壮,但都是囊膪肉,外面看膀大腰圆,实则里面是空膛的,虚着呢。如浏览器禁止访问,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;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。 胖春子埋怨自己不够聪明,早知道扛一个大活人这么累,就该找个小子跟着自己,这种苦差事本就是别人的活,堂堂的地保老爷现如今成扛大个儿的脚行力巴儿了。 到了村后,举目观望,远处有灯火。九爷加快了脚步,胖春子没辙,只好也加快了脚步。 差不多看清灯火处人影晃动的时候,胖春子扯脖子喊着:“快快快,快来,快来接我一把,我他妈快散架了,三柱子你小子别装瞎,看不见我快走不动道了么……” 三柱子几个小子撒娇如飞跑过来,分别喊声“九爷”后,三柱子接过胖春子肩头的口袋。 这下胖春子算是解脱了,一边捶着酸疼的肩膀,一边对着三柱子几人骂骂咧咧。他是地保,骂人不用讲道理,别人只管听着,而不敢有一句反驳。 一棵树的树杈上,挂着“气死牛”的风灯,挨着树不远,点着篝火,地上有个大坑,长条形足有两米深,炕边放着一口棺材。 三柱子到了跟前,把口袋轻轻地放在地上,对九爷说:“九爷,按照您的示下,坑挖好了,您老不知道,地冻得邦邦硬,老难挖了。” 九爷点点头,说声:“辛苦了,回头管大伙儿喝酒。” 三柱子呲牙一笑,答一句:“九爷局气,那可太好了。” 胖春子朝着三柱子小腿肚子踢了一脚,瞪眼没好气地说:“臭狗食,干嘛嘛不行,吃嘛嘛没够的下什烂,少他妈贫气,我让你找的东西都找齐了么?” 三柱子咧着嘴,嘟囔一句:“找齐了,您老发下话,我敢不找齐全么。” “算你小子懂事,”胖春子又问九爷,“九爷,该咋办,您老发话。” 九爷对他说:“按照咱说好的办就是了。” 胖春子犹豫一下,又多问一句:“九爷,我表妹子真不能有事吧,要出了事儿,我没法跟她爹娘交代。” 九爷瞪他一眼,说“没事”,便不再看他。 胖春子觉着自己也是太多心了,老这么嘀嘀咕咕,惹得九爷不开心。得了,今儿就今儿吧,没退路了,认头了! “你几个,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丢进去!”胖春子扯开了嗓子,声音格外大,荒野之中静悄悄,他一嗓子能传出二里地。 几个小子凑上前,七手八脚把口袋抬起来,三柱子多嘴问了一句:“叔,真丢棺材里啊?” “废话!赏她一口棺材,算是便宜了她。似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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