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零:凄冷夜,雪花飘,坟地之中抓邪妖(2/3)
种不要脸的烂货,照理说应该捆柱子上烧死,然后挫骨扬灰。要不是看在她爹娘的情面上,才不给她使棺材。老一辈定下的规矩,未婚先孕者,就是寡廉鲜耻之辈,有违妇道,有违人伦,有违天理,总之就必须不能让她活着继续丢人现眼。你几个,谁要给她求情,谁要舍不得把她埋了,谁就是她的奸夫,我把谁跟她一块儿活埋了。都愣着干嘛,动手啊!” 既然地保发了话,那几个小子也不敢不听,把口袋放进棺材,接着把棺材盖子扣上,用手指粗的铁橛子把盖子钉好。小胳膊粗细的麻绳子把棺材搭起来,慢慢顺到坑中,抽出绳子,就要填土。 填土的同时,胖春子扯着嗓子骂骂咧咧个没完没了,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,根本不堪入耳。 九爷倚着树,自顾抽烟,看着那些小子忙活,他一言不发,脸上也没有表情。,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,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。一袋烟没抽完,一个小小的坟包已经堆好。 用铁锹拍了几下后,三柱子对仍破口大骂的胖春子说:“叔,别骂了,您嗓子都哑了。” 胖春子止住骂声,声音好似公鸭子,真喊哑了。 “怎么,这么快就埋好了?” “必须的啊。我们怕您再骂下去,嗓子往后就说不出话了,到时候您就不能再骂我们了,所以兄弟们手脚麻利,就为保着您这幅好嗓子。” “放你娘的屁!三柱子,你小子他妈越来越贫气。行了,既然埋好了,都跟我回去吧。咳咳……哎妈啊,我这嗓子啊,火辣火辣地疼啊……” 三柱子一脸坏笑,小声骂声“活该”,回身朝那几人喊道:“收拾收拾家巴什儿,都走了,走了,走了,把火拍灭了,风灯别落下……” 一行人提着风灯,扛着洋镐铁锹往回走,等到风灯灭了的时候,几个人的身影已经进了村了。 就在人影消失之后,一个白影出现在那个新堆出的坟包附近,瞬间到了坟包前,绕着坟包转了几圈,吱吱吱怪叫个不停,这叫声好似猪叫,显得很是着急。 叫了一阵之后,那个白影趴在坟包上,快速掘起坟包上的土,似乎想要钻进去。 此刻正是丑末寅初之时,在天津人的传统观念中,这个时辰可不是个好时辰,这个时辰被称为鬼呲牙的时辰,这个时辰是小鬼下界的时辰,因此这个时辰是死人最多的时辰,病入膏肓的老人往往在这个时辰去世。人们认为,闯过了这个时辰,就能再多活一天,再让儿孙们多受一天的罪。而这个时辰,也是梁上君子们“做活”的时辰,也是走私黑货走黑船的时辰,更是杀人越货最佳的时辰。同时,这个时辰也是妖魔邪祟身上的邪气最弱的时辰。为嘛此刻邪气最弱,说不好,八成这会儿是各路大仙早起晨练的时辰吧。 那个白影死命的掘土,白乎乎的身影逐渐陷入坟坑中。 突然之间,坟坑中传出“啪嚓”一声绷簧脆响声,接着是吱吱吱好似猪叫的惨叫声。 “中招了!”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。 就见从不远处的几处柴火垛中滚出几个人,那几个人有的抱着坛子,有的端着砍刀,有的拉着短矛,还有拿铁锁链的,呼啦啦跑到了坑边。 抱着坛子的,打开坛子口的泥封,咕嘟嘟往下灌,一股子血腥味散发开来,那些手里拿着家伙事儿的人朝着坟坑里面乱砍乱扎。 这时候又有一伙人从远处跑来,领头的一人身材高大,健步如飞,手里拎着一条明晃晃的兵刃。 这人非是旁人,正是马九爷,他手里拎着的正是那条一刻也离不开的旱烟杆儿。没饭吃,饿得慌;没水喝,渴得慌;没烟抽,虚得慌。九爷不吃不喝都能人,唯独空虚忍不了,一个没有伴儿的老男人,烟杆儿就好似他的枕边人了。 在九爷的后面,跟着一帮人,同样脚步如飞,最前面一个是三柱子,这小子手里端着一条粪叉子,头上裹着一块红缎子,咿咿呀呀,哇哩哇啦,好赛沙场上的一员猛将。如浏览器禁止访问,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;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。 在人群最后面,跟着一个胖子,呼哧带喘,却又不甘心落于他人之后,故此咬着牙往前奔命地跑。这位自然就是地保爷胖春子了,胖春子这辈子也没跑这么快过,这回算是赶上了,要不是地上太冷,他八成脖子一缩,抱着脑袋护着裆,骨碌碌往前滚大圆球了。 快到跑到坟坑之时,九爷高喝一声:“都住手,住手,别再下家伙了。” 那伙人马上不再砍杀了,纷纷退到一旁,单等九爷和地保过来看端倪。 “点灯,点灯,快点灯。”九爷催促后面的人把气死牛风灯点着。 “拿到跟前来,往坑里面照。”九爷横烟杆儿护心口,借着风灯光亮往里瞧。 这会儿胖春子好歹算是跑到跟前了,挤开前面的人,一步到了前面。 步子迈得太大,“哎呦”一声,险些栽进坟坑里。好在九爷眼疾手快,用烟杆儿挡了他一下。 胖春子虚惊一场,晃悠晃悠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,探出大脑袋往里面一瞧,吓得身子一哆嗦,两腿打软,眼看就要跪地。 三柱子就在他身边,把手里的粪叉子一丢,身子往地上一趴,然后往上一托,正好托住胖春子。 有人偷偷笑,胖春子意识到自己丢了脸,马上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派头,肩头往上耸着,胸脯拔着,一副十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的倒霉架势,撇着大嘴白话:“有嘛啊,这有嘛啊,地下太滑,差点摔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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