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8 章 你看清自己的心了吗?(1/2)
见是他,叶雨矜大大方方进了屋,丝毫不避讳他要穿透她的眼神,打开衣柜便脱下了便装,露出美丽的酮体。
齐昕笙看着她光洁的后背,无名火烧得更旺,眼里跳着愤怒的火苗,声音低沉:“叶雨矜,本王在和你说话。”
叶雨矜寻了件大毛的穿上,理好头发,一回身,却撞进了齐昕笙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怀中。
“你是我的王妃,却和两个男人去后山游玩,我不在家,你就这么寂寞难耐?”
鼻尖都是他的味道,叶雨矜不禁有些腰肢发颤,她逼迫自己稳着声音,解释道:“王爷冷静些,将军是你的好友,九殿下是你的手足,随行没有一百也有五十,何来不守妇道之说?王爷若心中笃定,只怕让他们心寒。”
“你倒是伶牙俐齿,”他紧紧握着她手腕,右手搂着不盈一握的腰肢,直要将她勒痛,看了她半响,齐昕笙终于放了她,“去前头,待会再同你算账。”
今日早朝之后,皇帝留下了他与丞相唐明,商议突厥屡次侵犯边境,烧杀抢掠百姓之事。
如今的天下是先祖靠精锐的军队打下来的,他自然主战,而唐明年迈,人老了就爱讲些天下同和,迂回解决的道理,举了一堆例子,吵得他甚是烦心。
原本以为回府能看见一桌饭菜,却连叶雨矜的影子都没见着,空余三个椅子两个小桌,上头一盘盘的果皮,还有许多花生仁核桃仁,问了下人没要人伺候,明显是齐昕玉剥给叶雨矜的,恐怕还有赫连竭。
面上一派和气,兔肉爽滑可口,见齐昕玉吃得开心,齐昕笙专哪壶不开提哪壶,诹瞎话道:“今天我进宫瞧舒妃,也见着了云妃,九弟,你母妃挂念着你,直问我最近有没有和哪家的姑娘来往密切些。”
齐昕玉顿觉嘴里的兔肉失了滋味,不满抱怨道:“四哥,别人就算了,你怎么还问这样的话。”
齐昕笙却没像往常那样宠着他,反倒搁下了筷子,摆出正经大谈的模样道:“你也不小了,你看看咱们兄弟几个,还剩几个没成婚的,云妃出去也没面子。”
“四哥!”齐昕笙一拍筷子,蹭地站了起来,“今天这话我只当没听过,我先走了,阿矜,将军,告辞。”
他实在不明白,别的兄弟不懂他的心,难道他的四哥也不懂?
齐昕笙爱慕着什锦姑娘,叶雨矜和他两情相悦,他们为了不能言说的理由成了婚,他忍。
只是齐昕笙当着叶雨矜的面逼问他成婚的事,这不是故意要让叶雨矜伤心,要他难过?
气氛微妙,赫连竭也不好再留,寻了个理由便也告辞了。
外人一走,叶雨矜便瞪着齐昕笙道:“王爷今夜好大的脾气,连自己的九弟也没留面子,说来妾身听听,是哪里受的气?”
齐昕笙也说不清自己这气从何处来,只是叶雨矜毫无内疚的眼神叫他十分不满,扯着人回了屋,把门落了锁,他指着床道:“自己躺上去,脱衣服。”
叶雨矜挑眉望他,莞尔道:“原来王爷是饿了,当初不是我请也请不回,怎么今天倒主动起来了。”
他扯去了绣着金蛟的外袍,脱了自己的衣物,露出健硕的肌肉,一步一步将她逼退到怀间,扛起她便扔到了床上。
红玉在外焦急不已,模糊听了两句只觉得语气不善,拍门叫道:“小姐,今天太医开的药方我熬好了,趁热喝呀。”
齐昕笙停止了在她身上作乱的动作,捏着下巴逼问道:“是舒妃请的太医?他怎么说?”
叶雨矜定定望着他,他这样对她,终归是动了气:“无非女人气血上的毛病,王爷放心,自古以来荡妇都活得挺长。”
“你活的多长本王并不关心,”他黝黑的眸子不带情感地望着她,“既然嫁过来了,总该给本王填个一儿半女,你若不能生养,这岂不是亏本的买卖。”
以腊梅染红的指甲刺红了掌心,叶雨矜推开齐昕笙,起身开了门。
红玉端着一碗已经半冷的药,担忧地望着头发散乱的主子,欲言又止。
“我没事,”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,小碟里的蜜饯碰也没碰,“天不早了,快去歇歇吧。建国大典要到了,以后有的你忙。”
关了门,她却没有回床,而是径直坐到了梳妆台前,对着镜中容颜理了理长发。
他在榻上撑头望着她,嗓音低沉,带着寒意,如外头的寒风:“还不过来?”
叶雨矜垂眸一笑,在镜子中如雾中花一样,更显得飘渺灵动。
伸手拿出那合成一体的梳子和他赠她的玉佩,叶雨矜扭身移过红烛,将两样东西托在手中,让他仔细看清。
“王爷该不会不认识这两样东西吧。”
齐昕笙敛了下眉,坦然承认:“自然认识,不过是你一块普通的木梳,和本王赠你的玉佩。怎么,要让本王今夜放过你?”
叶雨矜略扬着下巴,笑道:“我爱慕王爷,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”
她款步靠进,重新坐到床沿上,拿着那枚玉佩,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真情:
本章未完,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.........